书的边缘
文/吴庆钧
书与我有缘,还是我与书有缘。 小时候不会读书写字,所以读书的哥哥,把他的教科书拿在手里,喜欢不认识字地看,开心而不累。
第一次认识到文字后,对书籍的爱就变得迷恋起来,几乎“书本离不开手”。 我从来没有读过书“挑剔”。 具体来说,就像小时候没吃肉一样,虽然吃着卷心菜,但还是吃得很好吃。 那时候,读书,教科书以外的书几乎没有,偶尔和同学一起借《小学生的作文》和《故事会》,废寝忘食地读,直到书的内容再一次流传下去,都抱着爱情不能归还给书主。 常常我拿着火柴盒读《四川西昌火柴厂》,拿着父亲的烟纸读《吸烟有害健康,焦油含量多》。 否则,就会朝着破裂的土墙,读到用石灰涂的“森林防火谁都有责任”,在家偶尔买面条回来。 我不能马上煮面条。 我不喜欢吃面条,我想要包面条的旧报纸。
读书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。 记不得小时候,在老家后面坐着的大核桃树枝上读书。 盛夏的炎热,骄阳如火,茂盛的核桃树枝叶如天然伞,置身其中,冷清舒适。 像我的猴子一样爬上树,找个结实的树枝坐下,摇晃双脚,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书,愉快地读,渐渐进入意境,忘记了,微风吹来,直到树枝在风中翩翩起舞,我自己也是绿叶随风摇摆 有时在山坡上放羊,羊群去找草,我在怪石山顶上拿着书卷,喝醉了,应该回家直到天黑,羊群却不知要去哪里。 因此,受到父母责备的情况不少。 我承认,在那个信息被封闭,文化贫乏的时代,书为我打开了天窗,展示了山外的新世界:高楼大厦,灯红葡萄酒绿,科学技术发达,经济飞跃……
在上初中之前,情况稍有好转。 我虽然还没有钱买书,但是学校里有图书馆,班里也被预约了报纸。 对爱着书的我说不出的喜悦和喜悦。 当然,我成了学校图书馆的常客,在班上订的报纸,我每期必看,字不漏。 也许是因为喜欢读书的缘故,我的作文多次获奖,在学校很有名,男孩子写情书要求追逐女孩子。 我坦率地答应了。 首先假定课外书放在抽屉里。
穷得辍学在家,我消沉了很久,觉得人生突然变暗,梦想也破灭了。 幸运的是,我收集了一本缺少小木箱的书,还有一本从学校带来的旧报纸,面对现实,学会了挑战命运,从那时起,我开始了长时间打工寻找梦想的旅行。 我一直过着无家可归的生活,吃了很多苦,改变了很多工作,经历了很多人事变迁,我改变了很多生活习惯,唯一不变的是读书,无论在哪里,经济多么困难,我都喜欢买书,放在床上,闲暇时翻翻 读书对我来说不仅是“依赖症”,也是融入生命过程中的“遗传因子”,我的人生离不开书本。
现在,网络的便利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良好的阅读平台,可以在电脑和手机上免费阅读大量文学作品,但是我仍有在枕边放几本纸书的习惯,对我妻子说:“以书为枕头睡得很香哦。”
文:吴庆钧,云南巧家族,诗人,电影导演。 微信: wuqingjunweixin